极,早八点就到了我家。 可能一到上班的日子(我好像还没脱离那打工仔的工作)我就疲倦、起不了床。 肖杨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进了我的房间:“打工这个月,你还真写日记了?” 我嗯了声。 我觉得才眯了一会儿,可当我再次醒来,已是九点半了。 肖杨头也不抬的看我的日记,说让我再睡一会儿,他马上就看完了。 这时我已完全醒了,便翻身起床。 “进步还满大的,只是越写越长,比过去的‘周记’还长。” “可像陈老班说的:‘老奶的裹脚布’?” “不,虽然罗嗦,但有点意思。” 我俩正说着,他母亲打了电话来,说他舅舅突发脑淤血,可能不行了,让他去第一人民医院。 他忙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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