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体温, 覆住了缪存的瘦削的脊背。 他只问了两个问题。 “有没有受伤?” 缪存摇头。 “有没有哪里觉得疼?” 缪存又摇了摇头, 很轻,像在蹭骆明翰的肩膀。 骆明翰被他的小动作弄得无所适从, 只会拥着他,反复吻着他的耳朵“你是不是要心疼死我?” 他有什么好心疼的?缪存想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 虽然他是施暴者, 但身上却都是血, 骆明翰是被他吓到了吧。开口时声音沙哑“不是我的血,我不疼。”怕骆明翰不信,认真而轻地说“真的。” 只是那种冰冷的绝望反复侵袭着他,暴力的肾上腺素退却, 留下的是无尽的颤栗。他打了缪建成,那笔钱,是不是更拿不回来了? 但那是小姨父的手术前,小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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