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你也别这么天真,&rdo;我回击,&ldo;他们认定你自己负责任的时候,就是把你放到火刑柱上烧死你的时候。&rdo;
&ldo;那又怎么样?&rdo;
&ldo;什么意思,那又怎么样?&rdo;
&ldo;我的意思是,那又怎么样?即使我丢掉工作,那又怎么样?呵!他们并不是给我刺上红字,我只不过是个丢了实习工作的十七岁的议会中的听差。我根本就不把它当作我职业生涯的结束。而且,还有很多比一份愚蠢的工作更重要的东西──比如家庭。还有朋友。&rdo;
她用一只眼睛向下盯着我,另外一只眼睛用冰袋敷着。
&ldo;我同意,&rdo;我跟她说,&ldo;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他们解雇你。&rdo;
&ldo;我很感谢你。&rdo;
&ldo;那么在那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rdo;我问。
&ldo;他们解雇了我。&rdo;她若无其事地说。
&ldo;什么?他们怎么能──&rdo;
&ldo;不要那样看着我。那天结束时,我没有遵守作为一名国会听差应该遵守的基本准则:我没经授权就擅自离开了,未经允许就在外过夜。更为严重的是,我对我的父母和校长撒谎,然后坐飞机飞到了南达科它州。&rdo;
&ldo;但我告诉他们──&rdo;
&ldo;他们是fbi,哈里斯。他们可能有时候愚蠢,但并不完全痴呆。当然,你可能强迫我上飞机,或者强迫我做这做那,但怎么解释带我去汽车旅馆、去矿山、下矿井、进实验室?然后我们又搭乘回程飞机返回。你可以是很多角色,哈里斯,除了绑架者。你真的认为他们会相信你的那番胡言乱语?&rdo;
&ldo;我告诉他们的时候,至少是毫无破绽的。&rdo;
&ldo;毫无破绽,啊?没打烂我的脸?&rdo;
我禁不住笑了起来。
&ldo;是啊。&rdo;薇儿停顿了一下,然后从脸上拿开了冰袋,&ldo;无论如何,我很欣赏你的努力,哈里斯。你可以不必那么做的。&rdo;
&ldo;不。我必须那么做。&rdo;
她站在那儿,不跟我争论。&ldo;我能最后再问你一件事吗?&rdo;她顺势坐下来说。&ldo;当我们在洞口那儿,和加诺斯在一起的时候……你可能会被打下洞去……你是一直都站在那小块凸起来的石头上吗?&rdo;
&ldo;只是在最后……我的脚碰到了它。&rdo;
她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她随后会问什么。
&ldo;那么当你要求我抡起高尔夫球杆的时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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