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大概会引起看似重要、其实却毫无用处的发现,&rdo;才坐到椅子边,冯布朗就先来段自我解嘲。&ldo;可是我还是觉得,我应该告诉你今天早上发生在我身上的离奇事件。刚开始我认为应该告诉警方,可是我怕他们会误解,所以我决定告诉你,让你自己决定该如何对号入座。&rdo;
很明显,他还不知道怎么导入正题才好;马克汉则摆出很客气的纯听众姿态,耐心等他说下去。
&ldo;我‐‐得到‐‐啊‐‐我发现了以后,就打电话到格林家,&rdo;冯布朗吞吞吐吐地继续说,&ldo;发现你已经离开了;所以,一用完午餐我就直接到这儿来。&rdo;
&ldo;医生,你真是太客气了。&rdo;马克汉轻声说。
冯布朗却又犹豫起来,说话的样子变得有点过分讨好。
&ldo;事实是,马克汉先生,我习惯在我的医药箱里放上满多应急的药物……&rdo;
&ldo;紧急情况下才用得到的药?&rdo;
&ldo;马钱子碱、吗啡、咖啡碱,还有好几种安眠药和兴奋剂。我的经验告诉我,这些药很适合处理紧急的‐‐&rdo;
&ldo;你想跟我说的事,和这些药物有关?&rdo;
&ldo;间接来说‐‐是的。&rdo;冯布朗踌躇片刻,暗自整理了一下他要说的话。&ldo;今天我刚好在箱子里放了一盒全新的、每颗四分之一厘的可溶性吗啡药片,和一盒子四罐装的马钱子碱‐‐三十分之一……&rdo;
&ldo;医生,这些药品怎么样了?&rdo;
&ldo;吗啡和马钱子碱不见了。&rdo;
马克汉倾身向前,两只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ldo;今天早上我离开办公室时,这些药还在我药箱里,&rdo;冯布朗解释道,&ldo;而且到格林家前,我只打了两通简短的电话。可是回到办公室以后,我发现这些药都不见了。&rdo;
马克汉端详了医师好一会。
&ldo;但是你相信,在你打那两通电话的时间里,这些药品不太可能被偷?&rdo;
&ldo;说到重点了。在那两个时段内,我的视线片刻都没有离开过药箱。&rdo;
&ldo;那么,在格林家的时候呢?&rdo;马克汉有点激动。
&ldo;我带着箱子直接到格林夫人房里,停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rdo;
&ldo;那半个小时里,你都没离开过房间?&rdo;
&ldo;没有……&rdo;
&ldo;对不起,医生,&rdo;凡斯懒散的声音插了进来,&ldo;护士说你叫她替格林夫人端肉汤来。你在哪儿叫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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