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易大记者,你会看中这个工作?”苏怡不相信。
易平安坚定地说:“我已经失业了,晃来晃去的太无聊,好吧,我不要你的工钱,先让我做几天,我这个人闲不得,一闲就浑身散架子,等我找到新工作了再说。”
其实易平安的心里还有一个秘密,就是她的一切倒霉经历都是从鬼吧里开始的,虽然她已经不再做记者,可是,鬼吧这个题材她已经跟了这么久,她实在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进入鬼吧当服务员,是弄清所有怪事最好的方法,但她却没有听过一句话:好奇心害死猫,其实好奇心害死的又何止是猫!
钟原在一边多嘴:“不是吧!最近我们鬼吧里全是不要钱的服务生,那个和尚再加这个记者,苏财主,你真是万恶的封建主的典型,全都不要钱。”
平安心头一跳,虽然已经猜到了明朗也是在这里做服务生,可是,等确定下来,还是很窃喜,她愿意承认是为了工作,可不想承认有一半的原因也为了这个臭和尚,如果明朗知道的话,一定会得意到天上去的。
苏怡一听易平安说不要钱,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立马把招人的纸给扯下来,丢到垃圾桶里,高兴地拍着易平安的肩说:“没有关系,工作你慢慢找,这里管吃管喝,不会让你为难的。”
钟原在一边看着苏怡那副财主样,不由得为易平安和自己不平起来,给这种人打下手,真是可怜。
不一会儿明朗也来了,他在鬼吧里看到忙里忙外的易平安大吃一惊,然后说:“怎么了,大记者,你这么敬业难道也失业了?”
易平安一脸不高兴地不理他,只是卖力地擦桌子,好像可以从桌子上擦出一块金子来。
明朗看到易平安心情不好,向钟原打听,才知道易平安真的失业了。明朗忽然定定地看着钟原,好半天不说话。
他微笑着伸出手,拍了拍平安的肩,说道:“失业好,不失业哪里有时间谈恋爱?”
平安大窘,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低头道:“谈什么恋爱?哪里有恋爱?和鬼去谈啊!”可是一双眼却看着明朗的脚尖,明朗穿着拖鞋,那修长的脚趾真是好看。
明朗看着平安低头时露出的玉颈,头发往后梳着,露出的一双耳朵因为明朗的一句话而微红着,上面缀着一对珍珠耳环,分外显眼。
明朗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能接着打趣下去,一种熟悉又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一时间居然会有伸手去摸摸她那个小巧精致的耳环的冲动,只是一个分神,他又恢复了正常。
爱情,他的爱情已经死了,想要重生确实不易。
钟原摸摸脸,然后说:“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你是同性恋吗?我会害羞的。”
“哇,我就算是和尚,也不至于品位这么变态,就是同性恋,也不会看上你,不过我只是奇怪几天不见而已,你为什么会脸色如此之差,你是不是每晚都不睡觉啊!”
明朗心里是实实在在地感觉到惊讶,因为钟原的印堂那里一团黑雾,看不真切,而且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累,他不知道钟原到底晚上在做什么,难道钟原也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钟原却甩手对着明朗说:“什么啊!我都不知道睡得有多香,脸色哪里差?我身体不知道有多好!”
其实钟原晚上并没有睡好,他只要一睡觉就会闻到那淡淡的花香,似乎总在半睡半醒中纠缠着他的心,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和外人说,别人会说他神经病,居然对一盆花产生了恋人一样的感情。
苏怡因为多了一个能干的帮手,一晚上坐在吧台里正正经经地摆起了老板的架子,也不用跑前跑后地倒酒收钱,有多余的时间瞎想,想来想去,就想到很久没有看到那个叫乔致轩的家伙,他跑哪里去了?他上次给自己打电话有什么别的意思?难道要一个女人主动打电话给他吗?
苏怡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全是这些东西,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给吸引住,那个男人好像总在她最不顺心的时候出现,又能给她带来很多温暖,现在她生意好了,日子也过得不错,这样的男人难道要像天使一样地消失了吗?
神啊!难道乔致轩就是上帝派来拯救苏怡在苦难中的天使,而不属于富贵的苏怡吗?
她低着头,拿着一杯酒,然后在那里像陈胜吴广般地自语道:“苟福贵,勿相忘。”
一个声音传来:“你又想不忘记什么呢?”
那声音如此熟悉,又充满了磁性,苏怡惊喜地一抬头,果然看到了黑暗的角落里坐着的乔致轩,已经对自己举起了杯,而且不轻不重地问了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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