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出门,任柳延如何叩门都不想理他,闷闷地坐在窗户旁透过缝隙望着院子里那颗缀满火红的石榴树。去年明明结了好多果子,却连一坛酒都没酿够,哪个讨厌鬼昧了他家的石榴? 伊墨细细回想,隔壁张家娶媳妇,柳延摘了一篮子送了;镇子里的学堂开门授课那天,柳延也送了一筐子;还有经常来串门的顽童,每次走的时候都要抓几个他的大红石榴……漫漫硕果的一颗石榴树,就这么被柳延送的精光,都不记得留下一点给他酿石榴酒喝。真是讨厌透了。 昧了他的石榴,还要拉他出去过节,哪有这样不讲理的人。 伊墨愈想愈发不开心,哼了一声把窗棂的那点缝隙都给闭了。 “真不理我了?” 门外的声音是习惯的无可奈何,只是这么一问,也没有要等他回应的意思。只是在门外踱来踱去,还是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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