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都是以茶代酒,滴酒未沾,在座的,除了我和端怡公主没有喝酒外,只剩下赵珍儿没有饮酒,因为她的酒,不偏不迟地洒在了我的裙摆上。 而赵珍儿的母亲,丞相夫人,以及拥护淮王的那些户部和礼部重臣们的家眷,今日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筵席上。 “王妃的意思是,那酒里有毒?”张嬷嬷惊愣道。 我摇摇头,“这会子还不至于要这些女眷的性命,估计是写蒙汗药之类的,让人昏睡过去,不至于一时间呼天喊地,坏了淮王他们的事儿。” “云庆,王妃,云庆见你我未归,定会起疑心,定会来……”张嬷嬷像是安慰我一样,冰凉的手将我的手细细护着,语气尽量镇定地喃喃道。 他们,就是做足了准备设的这个局,谋得便是将那高高在上的天子拉了下来。 云庆又岂会放在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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