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曲最当红的乐伎罗红红乘着鲜花装点的担子游街,五陵少年骑马追逐着,唱颂着,人声愈发喧嚷。 傅令梧没有被这热闹吸引,只是仰目望着高阁,面色沉了下来,紧紧抿起嘴角,方才那梅花本是能躲开的,甫一抬眼瞧见了幼棠,还以为又是错眼了......早些时候还听墨池说殿下伤得厉害,谨遵医嘱安心静养,没想到养伤养到平康坊来了。 他捡起那枝梅花,定定的看了一眼纱帐后幼棠的影子,撩开袍角就朝画楼走来。 阿颂探了探身,确定看不见傅令梧的影子了,她扭头去看幼棠:“殿下,我们还接着玩吗?” 幼棠眉心微蹙,闻言只应了一句好。她想傅令梧难道也是为薛昙奴而来的?幼棠还不知道墨池已将她寻乐伎的事透漏出去了,见此心中怀疑,又想到前世的事,没有半点游乐兴致。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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