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爷,不回去?”说完这句话他才发现沙发另一边的沈囿,乌发黑眸,乖巧撑着下巴,已经有点醉意。眼神变了一瞬,他有点搞不懂了,谈正事都带她,不是个雀儿么。他这兄弟也是做得尽职尽责,亮了亮车钥匙,“我去楼下车里等。”酒局散场,沈囿也不再停留,一手轻捂着受凉的腹部往外走。祁禹时走在后面,188的身高,身姿挺拔修长,在接电话,散漫不经心的调子,时不时应一声恩。出了包厢,沈囿回身看她,嗓音轻轻,“祁先生,我……”压了压眉心,祁禹时没给她说下去的机会,“上楼。”心跳加快,沈囿仍不自觉的由他牵引,她轻轻回,“好。”电梯上到顶层,推开最里面靠窗的房间,服务员恭敬候在外面,递了一捧鲜花后离去。酒精作用下,沈囿有点软,她微扶着墙壁。单臂搭着西装外套,推开套间的门,祁禹时随手牵起她手,指缝间渗出细密汗珠。呼吸微微起伏,沈囿心跳很快,抬头望向他眼睛,狭长单薄的内双,眼瞳漆黑,锋利轮廓下,右耳后有一块两厘米长的疤痕,指腹磨过有些硌人。是她从十七岁长睫轻轻颤抖,肩颈修长,沈囿越过他宽阔的背肌看见了那杯透明玻璃盛着的剔透冰块,冒着白色的冷气,洇湿一小块雪白的松木柜。湿漉漉的眼神变了一瞬,身上的薄汗也遮不住冷意,长发散在枕边,在不甚明亮的光影中,沈囿嗓音变得很哑,几乎有哭腔,“哥哥。”她没说出拒绝的话,就感到一股短暂温热的触摸夹杂着冰冷而硬的屑块贴在肌肤上滑动。喉咙涩得发苦,亲吻抚摸带来的温度似乎只剩零星一点,眼泪不停的掉,她缩紧肩胛,几乎浑身在发抖,乞求般:“哥哥,不要在这儿。”窗台下有一盆木芙蓉的盆栽,浅粉变浅黄的一簇花瓣飘落。陌生环境里,一切知觉都被放大,身体铭感得每一处细微变化都能清晰感知。沈囿自认足够了解他,他至少也当她是妹妹,雨露时虽不那么温柔但也绝不是只顾自己爽的人。那圈子里,漠视规则玩女人的人很多,有很多法子,很多花样,那些人也放得开,就是追求刺激不顾后果那种。她没有见识过,没有了解过,但今天才知道他过往待她是如何怜惜。腹部隐隐作痛,骨头缝里渗出凉意,沈囿一手抓着他,月退被分开,她趴在他肩上,晃眼见到那块化了些的冰,像一柄被劈裂开的刀。“我冷。”两瓣唇轻轻贴在他肩部,沈囿嗓音很低,“我没试过哥哥。”祁禹时低头吻她,嗓音却疏冷,“不是说错了?”沈囿点头,皮肤上泛起细小战栗,“是,哥哥。”“那就受着。”骨子里的顽劣和冷漠,他嗓音凉凉的,双指往下轻轻一推,“乖,说说哪错了。”一股冰冷得要将身体击穿的冷意袭来,随着而来的又是猛烈的刺激快感,沈囿咬在手背上上,克制得指甲几乎戳进肉里,她断断续续回:“不该擅自打听你。”“还有?”单手箍着她腰,男人胸膛坚硬如石,一手冰冷捏着她下巴。冷得沈囿几乎弓腰缩成一团,她感动体温流失,也感到自己似乎正在融化,“不该来找你。”祁禹时一手沿着她锁骨往上,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掐住,嗓音低沉,“更不该去接触娱乐圈那些蠢货。”在陌生的环境里,骨髓里浸出寒冷,收放的刺激快感和疼痛一齐袭来,沈囿觉得自己似乎不受控制了,软掉,像腐败的木槿花,枝叶零落,又像碎掉的海绵,水流出。最后一点残灭的实体化开,沈囿几乎虚脱,浑身都是冷汗,湿润着思出一滩水,她抬头看向男人漆黑深沉的眸。未名委屈,她否认,“我没有接触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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