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臣等恭请皇上圣安!——” 项珩在百官的恭迎声里走向了主位。他弯腰坐下,摆手免礼:“众爱卿都平身罢。”他说:“不过是一场普通的夜宴而已,诸位且自在随意些,就不拘束什么君臣的虚礼了。” 话虽如此,但君臣阶级的分别哪里是随便撇开的,众人嘴上称是,到底还是毕恭毕敬的,并且依照规矩,分别在男宾席和女宾席错落入席。 楼西月和傅观暂时别过,两人隔着一段不小的距离落座。 而楼西月刚坐下,周围在座的命妇便纷纷来见礼。碍于身份,楼西月只得一一礼貌应酬。她托起酒杯抿了一口,算是都敬过了。 “听闻王妃是出自江南班家,当日奉旨成婚,算是远嫁京城。如今王妃到京城已经有不短的时日,不知对京城的生活可还适应?” 皇帝笑了一下:“这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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