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剑,你在想什么呢?”同伴程博从一旁走近,脸上挂着几分调皮的笑意,仿佛早已看透了石剑的心思。
“我在想,做官还是有其好处的。”石剑微微叹气,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与自己对话。
“做官?”程博一愣,随即摇头笑道,“你这是在做梦。一个江湖游侠,何必向往那些官场的权谋?你难道想被那些权贵们束缚?”
“权贵束缚的时候,至少我可以不再受江湖中人的欺辱。”石剑凝视着远方的山峦,心中对清白正直的向往愈发强烈,“看看那些大老爷,他们高高在上,不必提心吊胆。”
程博靠过来,挑起了眉头,眼中带着一丝调侃,“可是,做官又何尝不是一场险棋?有时候为了名利,你得背负上道德的枷锁,甚至与朋友反目。”
石剑顿了顿,心中隐隐也有些不安,“但我觉得,作为一个拥有权力的人,总是能让身边的人过得好一点,至少在江湖这个混沌的地方,我能保护我在乎的人。”
“保护?你又能保护谁呢?”程博抱臂而立,微微上扬的嘴角透出几分玩味,“你是想包庇江湖中的那些无所畏惧的兄弟,还是想用你的权力去掌握已被名利迷惑的朋友们?”
“无论如何,我只想要一条能够保全自己和他人的路。”石剑脸上露出几许认真,语气坚决,“江湖虽然自由,但往往让人心浮气躁。若能手握权柄,或许能建设一个更好的环境,让江湖不再混乱。”
程博摇摇头,若有所思,“可是,你可曾想过做官的艰辛?那不过是一场尔虞我诈的游戏。即便你想要做好官,时局扑朔迷离,谁知道明日的你,是否还会坚持最初的想法?”
石剑的眼神逐渐坚定,“我宁愿经历这一切,也不愿意再回到寄人篱下的日子。做官尽管危险重重,但至少我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而不是任由他人摆布。”
“好吧,看你如此执念,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程博叹了口气,脸上的调侃尽去,反而流露出几分真诚的期待,“可要记得,东西方有道,做官之路未必平坦。你可要开始准备面对更复杂的考验。”
就在这时,山间传来一声喝骂,打破了两人之间沉重的气氛。只见数个江湖人士在远处争吵,拳脚相加,溅起尘土飞扬。
“看,江湖依旧是这副模样。”程博朝那边指了指,“想想吧,纵使你成为官员,也难以真正改变这些人。”
石剑微微皱眉,心底的沉思愈加沉重,“我知道,但我依旧希望有一天能改变这片土地上的一些事。即使不能改变所有,但只要一点也好。”
“那你要怎么做?”程博问道,眼中闪烁着讥讽但又折射出一丝期待,“总不能只靠梦想吧?”
“我会从现在做起,先提高自己的实力,然后再去考取功名。”石剑眼中燃起一团熊熊烈火,“我想去读书,学习古人的治国之道,步入仕途,去影响更好的人。”
“看来你真的下定决心了。”程博的笑容渐渐收敛,认真地注视着石剑,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执着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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