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大破润州城
赵构率领大军横渡长江,宋江、吴用等人先行而去。此时,润州北固山上的哨兵发现呼啸而出的三百只战船,船上插着护送衣粮先锋红旗号。哨兵立即传信于城中,吕枢密听闻后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亲自带领麾下十二个统制官来到江边观察。
十二个统制官全都是身着披挂,弓弩上弦,刀剑出鞘,带领精兵,显得威风凛凛。此十二人分别是:擎天神沈刚、游弈神潘文得、遁甲神应明、六丁神徐统、霹雳神张近仁、巨灵神沈泽、太白神赵毅、太岁神高可立、吊客神范畴、黄神卓万里、豹尾神和潼、丧门神沈林。
润州军见前面一百只船前来,只见船只傍岸拢来。眺望而去,船上有两个为头的前后簇拥着的,都披着金锁子号衣,一个个都是那彪形大汉。吕枢密亲自下马,坐在银交椅上,十二个统制官,分成两行把守住江岸。
张清、李俊见吕枢密在江岸上坐地,起身声喏。左右虞候,喝令住船,一百只船,一字儿抛定了锚。背后那二百只船,乘着顺风,也都靠在岸边;分开在两下拢来,一百只在左,一百只在右,做三下均匀摆定了。
客帐司下船来便问道:&ldo;船从那里来?&rdo;
张清答道:&ldo;小人姓陈名益,兄弟陈泰,父亲陈观,特遣某等弟兄,献纳白米五万石,船三百只,精兵五千,来谢枢密恩相保奏之恩。&rdo;
客帐司道:&ldo;前日枢密相公,使叶虞候去来,现在他人在何处?&rdo;
张清气定神闲地回道:&ldo;虞候和吴成各染伤寒时疫,此时在庄上养病,不能前来。今将关防文书,在此呈上。&rdo;
客帐司接了文书,上江岸来禀复吕枢密道:&ldo;扬州定浦村陈府尹男陈益,陈泰,纳粮献兵,呈上原去关防文书在此。&rdo;
吕枢密看了一遍,见公文是真的,还是他亲自发放的。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命人将张清、李俊两人传唤上来。张清、李俊二人对视一眼,唯有跟在后面硬着头皮向前走去,让他们庆幸的是,吕枢密以及十二个统制官都未曾见过陈家两位兄弟,也逃过一劫。
张清、李俊二人只身前往,本来有二十个偏将随行,却被排军阻止。张清、李俊二人也只能选择孤身前往。他们二人见到吕枢密,以草民的身份拜见。吕枢密未曾见过陈氏父子,也知道一些事情,故而问道:&ldo;你父亲陈观,为何没有亲自前来?&rdo;
张清回道:&ldo;父亲知道朝廷大军几日内便会前来,担心贼人下乡扰搅,就留在家支吾,未敢擅离。&rdo;
吕枢密看了一眼张清、李俊两人,问道:&ldo;你们二人哪个是兄,哪个是弟?&rdo;
张清回道:&ldo;陈益是兄。&rdo;
吕枢密道:&ldo;你弟兄两个,有没有习武?&rdo;
张清回禀道:&ldo;托赖恩相福荫,曾经练过。&rdo;
吕枢密道:&ldo;你带来的白粮,又是如何装载的?&rdo;
穆弘道:&ldo;大船装粮三百石,小船装粮一百石。&rdo;
吕枢密接着问道:&ldo;你两人来到,恐有他意!&rdo;
张清慌忙说道:&ldo;小人父子,一片孝顺之心,怎敢怀半点外意?&rdo;
吕枢密道:&ldo;虽然是你好心,吾观你船上人员,模样非常,不由得让人怀疑。你两个暂且留在这里,待我差遣四个统制官,引一百军人下船搜看。若是有分外之物,决不轻恕。&rdo;
张清气定神闲地回道:&ldo;小人此来,指望息相重用,何必见疑!&rdo;
吕师囊正欲点四个统制下船搜着,只见探马报道:&ldo;有圣旨到南门外了,请枢相便上马迎接。&rdo;
吕枢密立即上了马,便吩咐左右说道:&ldo;你们可要把守好江岸且,你们两兄弟随我前去!&rdo;
张清使了眼色,李俊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便跟随在吕枢密先行去了。接着,张清、李俊又招呼二十个偏将,便跟着吕枢密身后进入城门。
不料,守门将校见他们二人带领偏将前去,立即喝道:&ldo;枢密大人只叫你们兄弟二人前去,其他人等不得入内!&rdo;
于是,张清、李俊二人过去了,二十个偏将都被挡住在城边。他们二人再次对望一眼,心知吕枢密从未信任过他们,一直都在盘问,便是要抓住他们的把柄,幸得张清机灵,随机应变,不然必定会被吕枢密识破身份,那时便悔之晚矣。
吕枢密急匆匆地赶到南门外,迎接方腊派来的差使,接了圣旨,又低声问道:&ldo;冯大人,为何来得如此焦急?&rdo;
那差使是方腊面前红人,深得信任,名为冯喜。四下张望,冯喜俯身帖耳,悄悄说道:&ldo;近日司天太监浦文英奏道:&ldo;夜观天象,有无数罡星,入吴地分野,中间杂有一半无光,就里为祸不小。天子特降圣旨,教枢密紧守江岸。但有北边来的人,须要仔细盘诘,磨问实情;如是形影奇异者,随即诛杀,勿得停留。&rdo;
吕枢密听后大吃一惊,想去刚刚见过的陈家兄弟,自觉事有蹊跷,惊呼道:&ldo;莫非说得正是这班人?初次见到他们时,我便觉得有些奇怪,还请冯大人进城再说!&rdo;
冯喜同吕枢密都到行省,还未详谈,便接到将领来报:&ldo;苏州又有使命,擎御弟三大王令旨到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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