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沙尼亚在爱沙尼亚,俄语的处境同其两个南部邻国一样令人担忧。看来,对发展爱沙尼亚文化和爱沙尼亚语言的必要性未必有人会持有异议。但是,这不应该靠伤害俄语族群来实现。任何人都不能根据护照封皮和族属来随意&ldo;理解&rdo;国际法和人的自由权利。
必须特别强调俄罗斯人和俄语居民传媒手段的景况不容乐观。如果说在拉脱维亚尽管要通过有线电视,但总算还能看到俄罗斯电视节目的话,那么在爱沙尼亚,全共和国规模的俄语电视节目就根本没有。这种节目只能靠几个现有的爱沙尼亚频道来转播。而这一切却发生在居民有1/3是俄罗斯人的国家里!所有的电视节目都主要定位在宣传鼓动单一民族国家,以及对非本土居民开展同化的意识形态改造。
上世纪80年代末,拉脱维亚出现了一个新词‐‐&ldo;阿特莫达&rdo;,翻译成俄语的意思是&ldo;觉醒&rdo;‐‐当然是民族的觉醒。如果&ldo;阿特莫达&rdo;这个词的始作俑者不是雅?彼特斯,那么我本来不会去注意它。
我们清楚地记得,拉脱维亚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的俄罗斯居民同拉脱维亚人一道参加&ldo;觉醒&rdo;群众大会,喊出的口号是:&ldo;为了你们的和我们的自由&rdo;。现在自由了。可是,接着就出现了最初的怀疑:&ldo;怎么会这样呢,在一起并肩战斗过,而现在我们却成了二等公民?&rdo;&ldo;你们根本连公民也不是,&rdo;‐‐&ldo;民族意识苏醒后的&rdo;往日同志回答他们说。于是,不得不与这种新生活妥协。更有甚者,他们居然又成了&ldo;占领者&rdo;,而且,那些反法西斯老战士还要受到审判,在他们的个人护照上还要注明是&ldo;非公民&rdo;。
随着北约一道,又来了一些身着军装、佩戴星条小旗的先生。他们到此并不是为了欣赏多姆斯克大教堂的管风琴,也不打算把里加电影制片厂变成一个新的好莱坞,更没有在寒冷、荒凉的沿海地区为他们建造创作之家,没有把安?乌皮特、雅?莱尼斯的作品翻译成&ldo;莎士比亚的语言&rdo;。甚至连我们说过的&ldo;觉醒&rdo;的教父雅?彼特斯的作品也同样遭致冷落。这些新来的先生蔑视民族天才,若是新修建一些妓院,新开张一些麦当劳嘛,他们倒是会感到需要的。
在结束评论我们的同胞在波罗的海沿岸地区几个&ldo;民主&rdo;国家的遭遇、他们的公民权利和语言问题时,我不禁想起一句英明的箴言:&ldo;政府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保护少数派的权利&rdo;。然而,这些国家当局不知道,或者不愿意知道这句箴言。
波罗的海沿岸地区的几个共和国宣布自己拥有主权之后,已经过去了许多年。遗憾的是在这些年里,问题的状况已经变得&ldo;稳定&rdo;了。俄罗斯强国被人吐了满身口水,可是这个强国却装模作样,说这是上帝施予的甘露。据说,今后还要表现出克制力,要等待里加、塔林和其他的&ldo;政治家们&rdo;成熟起来,等待他们学会国际上的礼貌。等着瞧吧,一旦它们成为北约和欧盟的成员,那里的成年叔叔一定会罚他们站在墙角反省的,因为他们侮辱了最可敬最可爱的伙伴俄罗斯,要知道,这个伙伴已经是&ldo;八国&rdo;成员之一,是与北大西洋公约、欧盟等合作的各种委员会的成员之一了。毋庸置疑,北约和欧盟暗中是支持波罗的海沿岸地区国家对俄语居民的歧视和对俄语的排斥的。否则的话,他们早就毫不犹豫地把这些波罗的海的家伙揍个鼻青脸肿了。只需欧盟的主要和平缔造者索拉纳(下令轰炸南斯拉夫的正是此人)眉毛一扬,那里的一切就都会得到调整。
如果把各种&ldo;开心事&rdo;(如俄罗斯加入了&ldo;文明国家&rdo;俱乐部,与这些国家签订了无数的伙伴和合作条约等等)抛在一边,那么欧盟和北约不顾俄罗斯外交部的抗议、说服和痛苦呻吟,执意东扩,便是赤裸裸的地缘政治的余波了。我们这些亲爱的伙伴连续不断地强化苏联解体的成果,造成不可逆转的态势,迫使俄罗斯为了民族利益从彼得大帝时期就占领的阵地撤出,向东方后退。
把波罗的海沿岸地区纳入北约和欧盟,这为改变欧洲政治领土地图又向前跨进了一步。这一步是有意识迈出的,具有挑衅性。长期以来,北约和欧盟一直未敢迈出这一步,直到确实认定,不必把我国对北约集团提出的不得越过&ldo;红线&rdo;的警告认真对待,才有了这个动作。
说到这儿如何能教人不想到里宾特洛甫‐莫洛托夫协定的&ldo;分界线&rdo;呢!难道北约和俄罗斯地理上划定的&ldo;红线&rdo;,不就是1939年划过的那条线吗?为什么如今的波罗的海沿岸地区几个主权国家却一言不发,默不作声呢?答案很简单,今天的新主子‐‐欧盟和美国使他们称心如意。可是历史证明,波罗的海沿岸地区的这些朋友朝三暮四,瞬息多变,这不会吓退新伙伴吗?或者新伙伴需要的只是这些国家今天针对俄罗斯的政治决定?其实,所有这一切,世界历史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都经历过!
对于波罗的海沿岸地区的这些北约和欧盟的新成员来说,为了巩固苏联解体后形成的政治领土新格局并使之具有进一步的稳定性,一个要素就是从这些国家排挤出当地俄语居民的主要部分,并强制同化剩余部分。这一政策具有长期、整体的性质,绝非无足轻重。这里讲的是针对受歧视的非主体族群采取的极其广泛的措施。问题的实质在于,对生于斯、长于斯的相当大一部分波罗的海沿岸地区原住民,实行的是按民族特征划分的民族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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