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兰在一旁打着团扇,看着颜初瑶将手中的棋子落到棋盘上,随后又拿了一枚白棋。 颜初瑶独自下了一阵,慧兰端了一个金丝托盘进殿,“小姐,休息会,该喝药了。” “又要喝药了?我怎记得刚刚已经喝过了,”颜初瑶看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皱了皱眉头,都喝出心理阴影了。 “小姐是想要逃药也要换个由头,离清晨那碗药,都隔了两个多时辰了,”慧兰放下托盘,端起安胎药,用银匙在碗中搅了搅。 颜初瑶放下棋子,又看了一眼瓷碗,随后移开视线,“很苦,苦得难以下咽。” “药哪里有好喝的啊?奴婢带了糖,小姐吃了药就吃颗糖,”慧兰也心疼了,药闻着就难受,更别说喝了。 “吃糖也掩盖不了药的苦味,”颜初瑶道。 “太医开的安胎药,一日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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